【贾尼】自我存在识别错误 「一」
@三尺咸鱼冰 阿冰和我同岁了w生日快乐啊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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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 Stark患有自我存在识别障碍症，他无法从任何影像中看见自己。
现在Tony Stark发现他不仅仅患有自我存在识别障碍症。他无法在除了倒影以外的地方看见Jarvis。
一、
Tony已经许久没回到长岛。
尽管这里是童年的居住地，但Tony对这里的街道没有一丝记忆。中午时分，密集的人口全部涌上街头，写字楼与商场是街道的主流，卖艺者试图在拥挤的世界中阔一方天地，街上的男女多为商业名流，作家，演员模特等，这些电视上的常客在这里也不过司空见惯的大众们，这也正好掩埋了Tony身上光环，一旁的卖报的少年拿着印着他的脸的报纸叫卖着，人们低头擦肩而过。纽约长岛，繁荣的代名词，奇才的聚集地。
他经过卖雪糕的小车，雪糕车前有条人数不小的队伍。刷着推特站在松散队伍里，然后给自己买了一个香草单球甜筒，店家认出了他，笑着小声的打了个招呼，“Mr. Stark, 欢迎你下次光临小店。”Tony摆了摆手，笑着回应了。为了不阻碍到雪糕车的生意，Tony并不打算久留。
转身的下一秒，他撞到了些什么，硬朗结实却带着肉感的弹性。还没来得及尝一口雪糕瞬间被挤的不成样，黏糊的液体渗进了棉布料的T衫。若不是他没看见任何东西他几乎要确信自己埋在了一副干练型肌肉男的胸肌里。Tony往后退了几步，拿纸巾稍微擦了一下衣服上的香草雪糕，鼻尖从香草精中嗅到了一丝Neroli Portofino的味道，干净利落，带着木质的醇香。
现在的鬼还用香水的？一只品味不错的鬼。
“我很抱歉，sir。”
声音从面前的虚无中传来。Tony内心感叹着在长岛竟能久违的听到英伦腔，尤其是这种牛津腔，让他想起了在那段剑桥被摧残的时光。
“不碍事。我是Tony，抱歉我没看见你。”
“…我是Jarvis。”那鬼说话前还顿了一下，”实在抱歉这是我的错，若是可以请让我赔偿您的T衫与雪糕。”
这年头竟然有这种好鬼。他寻着声音抬起头，估摸着这只鬼的高度。Tony是无神论者，但他相信自己亲身所经历的事, 他相信夏洛克·福尔摩斯那句名言。这种情况在他的经历与知认看来，只有那些所谓的鬼魂与灵体能做到了。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死的？无意冒犯但这是我第一次碰到鬼，真的十分好奇。“Tony询问着，实验精神驱使他抬手摸了摸，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真的碰到了些什么东西。穿着衣服，凭手感应该是商务西装，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一丝温度。敢情鬼还是有温度的。
对面的鬼似乎僵了一下，接着是一阵沉默。Tony好奇的抬头，后又意识到他这样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似乎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左右看了看，过路的人们做着自己的事，雪糕车的店家看他回过头也只是再次笑了笑，竟没人表现出任何兴趣。
“抱歉，sir，您能重复一遍你的问题吗？” 右侧写字楼呈菱形的玻璃在阳光下格外的刺眼，照映着来往的人群。Tony一如既往的没有在玻璃倒影里看见自己，甚至那个愚蠢的只剩下粟米筒的甜筒也没有看见，人们任意的躲闪着无形的障碍，人满为患的雪糕车前留下一个一人宽的空旷。
“你是什么时候去世的？”Tony突然愣住了，但脑子里的话还是溜出了口。
玻璃的倒影中，人满为患的雪糕车旁还站着一个金发男人，英式剪裁的两件套将本就高瘦的身材修的更加挺拔，尽管没有垫料，肩膀却依然宽阔。人来人往阻挡住了Tony的视线，他只能透过偶然露出的狭缝观察。
“Oh，shit…" 这人估计就站在他面前。
“Sir，您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我的天你是个活人。”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那个自称Jarvis的人说道。
“是的。”Tony紧皱着眉头。
Tony并不确定这是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东西，或又是自己的毛病发作的更厉害了。
他们面前的咖啡桌的玻璃上明明就倒映着那人支在上面的手肘，脸被光影遮挡住了，但那头淡淡的金发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老头子一样的背头竟然也能梳的那么好看。Tony暗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要试一试这个发型。
“那我就直说了，我看不见你。并不是当时我没注意到你，而是我的大脑没有接收到你的影像。”
“Sir…我想我不明白…”对面的人有些迟疑的说道。
“我患有自我存在识别障碍症。直观上的，不是哲学或者宗教性的。” Tony回忆着主治医师对他说过的话。“我无法从任何影像中看到自己，照片，镜子，水的倒影等等，但不包括我自己的眼睛的成像，也就是说我能看见自己的手脚等部位，大概是因为我还需要生活，所以我的大脑放过了我。我是至今为止的唯一病例，没有治疗方法，我的医生甚至无法解释病的缘由，只能说这不是病理上的，因为我的身体方面没有异常。二十多年来病情从未加重，也从未减轻。我从来没能看见自己的脸，但也仅仅是自己的脸而已。”
而现在已经不是自存性的问题了。
“听到这些我很抱歉，希望能尽快找到治疗方法。但我想现在这个局面与你的病相关，关于自存方面…"Tony依然没有习惯与他看不见的人说话，他看向玻璃桌面的倒影，光影稍稍偏了一些，露出了对面那人的额头，高挺而饱满的。Tony打断了Jarvis的话。
“是的，关于自存性，我想现在这个病的名字该改一下了。但这依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你的影像只能出现在倒影中。我的眼睛成像被大脑忽略了，只有通过镜子二次成像才能被大脑接收？” Tony提出疑问。尽管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能被回答。
“我无法回答您，sir，也许您应该去问问您的主治医师。”
那个老头子也不能解释出什么来。Tony暗暗想着，灌了一口咖啡。“这次我请了。”
“希望我们还能再见。”要是我能看得见你的话。
Tony起身，玻璃桌上的光影追随着太阳缓缓下降。倒影里，男人渐渐露出的眉骨像是刀锋，藏在锐利下的眼睛蓝的发亮，就像是希腊的海，透过阳光，鱼群一览无余，却又暗藏着深不见底的海底漩涡。Tony看的有些发愣，脑子里闪过了些片段，却又抓不住，只剩下一片漆黑。
倒影里，那人的目光转了过来，那对湛蓝的眼看着他。Tony飞快的别过脸。
“再见。”
有些狼狈的，Tony脚步踉跄走出了咖啡厅。
“再见，Mr. Stark“望着Tony的背影，那人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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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事实上他们很快就再次见面了。
*这里的名言指“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s,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just be the trut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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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是自己在默默萌着贾尼，真的很高兴能遇到你们，遇到你。当时在列表看到你时震惊到了，“这不是三尺冰太太吗！我竟然在和三尺冰太太一起接文！”
诶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熟识起来的？回想起来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阿冰和木木应该是我在贾尼圈子里最大的收获，那是一种无法言语解释的亲近的感觉。愉快的和阿冰凑合着情头，等着阿冰周末上线，舔阿冰的颜【。
亲亲阿冰，生日快乐，爱你。